淡黄色的橙汁打在皮肤上冰冰凉凉,音遥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躲,但身体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知道司容想做什么,音遥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卯足了劲儿挣扎起来,脸颊烫得厉害,声音也软软发颤:“放开我,我不想这样。”
司容并没有理会他,抬手抚上他的腰带,像是开玩笑一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时不时还要抬头观察下音遥的表情。
音遥紧咬牙关,很想在他脸上邦邦来两拳,但想到自己曾亲口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一瞬间,颓靡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十指死死抓住司容的衣摆,指节透出一抹苍白,眉头委屈皱起,眼里的水光一点一点扩大,最后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看着俨然已经崩溃哭出来的音遥,即使这时候也在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为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勉强打开双腿,司容攥紧了手中的易拉罐,罐子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形状。
半晌,他将罐子随手一放,伸出双手将音遥从沙发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想吓唬吓唬你,别哭了,是我的错,别生气。”
司容觉得他这辈子都被音遥吃得死死的了,明明确实想欺负他看到他掉眼泪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又心疼的不行。
“狗杂碎……我恨你。”音遥重重一口咬在司容肩头。
司容疼得皱了皱眉,但依然维持着温柔笑意:“我真的错了,不做不做,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滚一边去!”音遥使劲推搡着他,手无助的到处乱摸着。
“明明说好照单全收,到头来还是白期待一场。”司容佯装无奈叹了口气,痛斥这个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没信用的。
音遥可听不得这种话,言而有信是他的生存原则,这下裤子也不找了,往他身上一骑,手指摸索着他的裤腰带。
黑漆漆的夜晚,安静到只能听见司容轻微的呼吸声。
音遥裹在被子里,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痕迹,他支起身子听了听司容的呼吸,确定这货真的睡着后才试探着动了下身子,哪知这人睡觉也要把他牢牢圈在怀里,就算隔着被子也固执得很。
“音秘书,别走。”倏然间,音遥听到司容低低呓语了声。
他赶紧停下动作凑到司容面前,司容紧闭着双眼,不知做了什么梦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