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姚蓓蓓说:“明天他爷爷出院,他会来的吧。要不要去偶遇一下?”
“不要,我不想以这个模样见他。”
“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柔弱,我见犹怜,说不定能唤起他的恻隐之心。”姚蓓蓓撺掇道。
黎夏停下来看着好友,有些不解地问:“你怎么比我还想我见到他?”
姚蓓蓓也看着她,几秒后笑了起来。
黎夏不理解姚蓓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笑,睨着她问:“笑什么?”
“夏夏,你所有的反应都在告诉我,你对那个男人与众不同,你很在意他。”
“很明显?”
姚蓓蓓猛点头。
黎夏心说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觊觎谢和风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也对他的高冷禁|欲气息念念不忘。过了会儿,她冷不丁地冒出句:“他表哥就在民宿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次不想见,以后再去那儿蹲他。”
姚蓓蓓被逗笑:“这话是这么用的?”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一个意思。等出院后我先去找他表哥探探敌情。”她以后有的是时间。
姚蓓蓓笑了半天,懒得去纠正黎夏不恰当的形容和比喻。
过了一晚,黎夏的身体状况又恢复了不少。这段时间天天喝粥,水煮肉片也是清汤寡水,黎夏嘴淡得快要怀疑人生,高医生早上查房时说可以吃得稍稍不那么清淡。姚蓓蓓听完,挺高兴地跑出去买吃的。
也不知道这丫头去哪里买,好久不见回来。黎夏打电话问,姚蓓蓓垂头丧气地说她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买好的东西都洒了。这会儿还在医院门口等外卖。
黎夏一下急切起来:“摔成什么样了?”
“就擦破了点皮,没事的。夏夏你再等一会儿,骑手马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