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他,笑道:“可是认真的?”
“你不愿意?”应轻烛面上依旧平静,如寻常一般并无太大情绪。
郁止浅浅勾唇,温声道:“我怕你不愿意。”
“没有,这本就理所应当。”他们成了亲,周公之礼确实应当。
如墨锦缎般的长发飘然入水,如它的主人一般,被温热的池水浇透,淋湿。
换做一月前的应轻烛,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短短时间之内,自己竟然便会与这人走到这么亲近的地步。
亲密无间,共享激情。
他也从未想过,做这种事竟会让人丢盔弃甲,抛却所有礼义廉耻,脑中空空,只余身体的本能在进行。
在今夜,郁止终于看到了爱人放纵后的模样,与平日的冷淡截然不同。
床上重新铺了大红的锦被,柔顺丝滑的红锦之上,是比那大红更为艳丽动人的景色。
……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深沉,二人才相拥入眠。
应轻烛面上的艳色还未褪去,他看着男人沉静的睡颜,在那唇上落下一个单纯的轻吻。
谢谢。
翌日中午,郁止自床上醒来,下意识摸向身边,却只余一手微凉。
不知何时,应轻烛已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