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租,但、但——”
张祝时不可置信念着开头大字,声音很快哽住在了喉头。
只因,“但”后面的一长串条规守则。
不行!就算流浪在外睡大街!他也不想被杨泽奎这么克制!
就例如上面张祝时一眼瞥到的一条:吃饭时需扮作猫仆一勺一勺恭敬喂主人(也就是我)吃饭。
张祝时满脸黑线,无语遍布心头。
他感觉杨泽奎学坏了,或者他一直都这么“黑”。
这什么破规则啊?!
愤怒撕了手中的两三张a4纸,感觉被羞辱了番的张祝时还狠狠在上头踩了几脚:“杨泽奎你丫有病吧?!”
“哟,来啦。”张祝时这边话音才落,二楼就响起了杨泽奎优哉游哉的声音。
闻声看去,张祝时本就气得铁青的脸更加绿上一绿。
彼时,写出这些变态条规的杨泽奎正倚靠在阳台边,慢慢悠悠喝着手中的冰咖啡,说话的同时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得意笑。
“可恶!”张祝时捏紧了拳头,指着杨泽奎就骂,“你是变态啊你?!我是来租房的!不是来当猫仆满足你那变态心理的!”
杨泽奎听了只是笑。
他惬意地眯了眯眼眸,转而弯下些身子将脑袋搁在自己交叠在栏杆的胳膊处,言语气都十分欠揍:“都差不多嘛。”
张祝时简直快要被他气爆炸:“杨泽奎你这!”
话到关键点,他又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