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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奴卡一张小黑脸臊成茄紫色,“我们买了早早樱家的那幢,正商量重建,你觉得什么外形比较好看?”

沈夜木着脸:“我觉得贷款额少两位数比较好看。”

“全款也不是不行,”厨师挠挠下颌,“塔塔说那女人挺不容易的,就没搞价,不然凭我俩相互配合怎么着也能谈到七折。”

沈夜脸色缓和,操作智能机给奴卡打钱:“嫁妆,嗯,彩礼。”

奴卡被进账提示音惊得蹿上椅子:“哥,这么多!”

“你找的是男人,又不是爹,别什么都指望人家置办,我也不是给不起。”沈夜摆出家长架势。

厨师点了支烟,笑意咬在唇边:“明白,你是爸爸,这名分我不争。”

奴卡又仔细数了一遍零,狗腿地跟沈夜咬耳朵:“哥,房本上写的我名,他账户也是我管,平时就留点买烟钱,我屈不着,你放心。”

“不止是钱的问题,”沈夜像个闺女被混混拐跑的忧心老父亲,“这人三百六十行他干过三百行,光用过的名字就能凑齐二十六个字母,黑的白的经验丰富,见过吃过花样繁多,他要是想哄你……”

“哥,”奴卡忍不住提醒他,“溜门撬锁、坑蒙拐骗我也没少干,你咋说得我跟个小白花似的呢?我和他在不正经这方面堪称半斤五两、平分秋色、门当户对、比翼齐飞。”

沈夜:“他年龄是你两倍还拐弯儿……”

奴卡:“白总还比你大一百岁呢。”

沈夜:“他27冻上,化开还是27,我27遇见他,我俩是同龄!”

奴卡:“你是我哥,你说什么都对。”

沈夜:“你以前从来不顶嘴,跟谁学的阴阳怪气?!”

奴卡:“你以前也没管我这么多,也没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