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她的决定可能是爱德蒙做出的,目的并非投资人才,而是真正想抚养自己的骨肉;但霍根·罗素从家族名誉的角度可能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尤其爱德蒙在女儿出生同年已与金斯伯格大法官的独女成婚,这桩收养极可能破坏姻亲关系。
“像是像,但没有双胞胎那么像吧?”
“很多方法能够微调容貌,即便不采用医美手段,不同的成长环境、饮食习惯、生活方式,甚至心态性格都可能对容貌和气质产生影响。她们有六十年的时间区别于彼此。”
但她们的dna却没那么容易改变。
白旸检查通讯栏,沈夜没有回复。可能他正在忙实验,没看到智能机接收的消息。
“梅博士吃住都在实验室,她的生物检材外人没那么容易弄到,”高展舔舔嘴唇,“我在想办法了,至多再有两天,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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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型阻断剂的有效成分直接作用于gaba受体,导致中间神经元传导抑制,患者产生精神木僵。”
吴崧指着会议桌中间全息投影的复杂化合物分子结构:“之前沈医生提出,将这里的共价键消去,用一个苯环链接,或可增加化合物稳定性,减少神经元过度抑制,结合尼尔那边提取出的蛋白质靶向因子……我觉得这个方向可以一试。”
沈夜虽不是病毒专业出身,但他非常了解神经系统作用机理,加之在枯树小屋实验室里埋头研究小绿药水的若干年弯路摸索,跟进nsad项目让他有种如鱼得水的酣畅快意。
不过眼下,组会上这条鱼有些像咸鱼,还是不想翻身那种。
沈夜走神地盯着智能机投屏,对同事抛来或赞赏或佩服的眼神全无反应。
“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