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晚喜欢的也许就是和他在一起时,这么肆意张扬,百无禁忌的感觉,从以前开始,他身上的这部分特质,就是吸引她的。
但到底不能太放肆了。
不仅他的手机震动不休,乔稚晚的手机也长达十几小时没有开过机了,匆匆结束后,二人去浴室冲了澡,怀野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
这栋楼的负一层有个地下停车场。
废弃许久,久无人管制,一半都被旁边的商户和楼上的艺术学校租走了用作堆放杂物的仓库。
偶尔也有人来这儿停停车。
乔稚晚来过这里一趟,那次是送老高的女儿来上大提琴课,她四下找了停车的位置没找到,想停到这里。
但当时发现无人管制,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四年前,乔稚晚的上一辆车才买了没多久,那趟回北京又被砸又被泼鸡血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那天到底没停过来。
怀野乐队的朋友打了通电话,他就带她下了楼。
处于这地下停车场,饶是外面晴天烈日,也总有点阴恻恻的,穿堂风掠过身侧,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下来时,楼下的艺术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钢琴声,小提琴声,不绝于耳,乔稚晚这会儿忍不住说:“其实我来过一次这里。”
怀野侧眸,饶有兴味地瞥她。
他唇上咬着一支烟,简单的黑色无袖t——他以前就爱这么一身轻松舒适的穿着,现在看来,肩膀的轮廓宽阔不少,人也显得更高挑结实了,着实让人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