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柏在意的倒不是送了什么,“你们这些年没联系了?”
“没有。”
“你也没再联系过他?”
乔稚晚漫无目的地滑着微信通讯录,下意识地停在一个黑白火柴人的头像上,之前那个很中二的名字已经改掉了。
但朋友圈点进去已经是两条冷冰冰的杠了。
他拉黑她了吧。
但她从来也没发消息给他求证过。
就像刚才一问一答对话的结束。
他和她之间,那个夏天之后,好像就没什么对对方说的了。
于是她说:“没有。”
“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会一直保持联系呢,”许颂柏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笑,“看来关系也没到那么好,你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会来吗?”
乔稚晚半扬起笑容,想笑一下回应。
却又笑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回应。
面前这条路顺畅了,很快就到家。
车缓缓地沿长坡驶入地下停车场,安稳地停下。
乔稚晚拎着包打开车门下去。
许颂柏先一步从主驾绕过,先去垃圾桶那边丢了什么东西,然后走过来,为她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紧紧地拥住了她。
“你包里那包烟我替你扔了,”他说,“抽烟对你身体不好,我也不是很喜欢抽烟的joanna。”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正好我回来了,工作累了有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