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重新组起乐队,再次踏上这条路?
好像也不是。
是为了把丁意死前留下的那些零碎且光怪陆离的幻梦,做成一首首完整的音乐,重新展现给这个世界听?
好像也不仅仅是这样。
就是这么一直懵懂着,向下坠落着,迷茫着,好像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这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经历了这样的夏天。
长大好像就是这样的感觉。
临近中场休息,全场都为他和丁意,还有他的乐队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尖叫和呼喊。
有熟悉曾经的t≈opiu的,认识怀野,于是大声地喊着台上的他,还有那个陌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叫过的名字。
怀野这一刻满足也不满足。
所以中场过后,乐队的成员说贝斯手家里出了点状况,需要临时回去一趟时,他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伴进了场,他想都没想,就让人叫她来救场。
乔稚晚还没找位置坐定,就被小丁推着上了台,她这么一身白裙在舞台上,与怀野那件白色衬衫居然搭的相得益彰。
他总是穿的这么散漫随意,而她那一脑袋淡金色的头发,倒也多了几分离经叛道的流气。
乔稚晚相信他,这一刻对自己也十分的笃定,她背起了贝斯,想到了在顶楼的夜晚,还有他们一起被音乐环绕着的那分分秒秒,下半场一开始,她很快就跟上了他的节奏。
感受着台下的呼声如热浪,旋律和热情围绕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