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毫无波澜。
乔稚晚这下更好奇,她脑袋抵在门框儿,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半启唇:“呃……你们,聊过了吧。”
“聊过了。”
“聊了什么。”她问。
怀野这才慢条斯理地看她一眼。
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这个发色不是很适合她了,漂亮是漂亮,和他玩乐队时,也是十万分的打眼。
但就是不合适。
她出现在这里,好像就不那么合适。
应该是更广阔的的舞台,更华丽的音乐厅,而不是乌烟瘴气的livehoe和各种表演现场。
她拿的应该是琴弓,不是贝斯。
但他好像萌生出了那么一丝小小的私心来。
对她的私心。
“没什么,”怀野避开她这样十分关切的目光,“别那么看着我了,你过来。”
“干嘛。”
“——过来。”
“少对我大呼小叫,真当你是我领导,”乔稚晚姿态很坚定,她半抱起手臂来,“你们到底有事没事,不告诉我我就不过去。”
怀野愣了一下,登时气笑。
乔稚晚还是直直地盯着他:“说不说?”
他抿唇。
“怀野,”她没耐心了,“做人能不能坦荡点。”
“你也少来教训我,”怀野白她,却面无愠色,他坐下来,这次却不是避讳,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须臾后,才支吾了句:“没什么啊,就,丁满说,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