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很想了解和怀野有关的一切吗。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感谢你还愿意让我耽误你的时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是一点你的时间都不会为我耽误。”梁桁苦笑了声,话语之间酸溜溜地。
他抬手要触碰额头的纱布,浑身剧痛,胳膊都抬不起来。
看了眼一旁的乔稚晚,她依然是一脸的冷酷、淡然,和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无异,总是这么置身之外,又高高在上。
也没打算管他。
怀野也受伤了,她一定会为怀野担心。
梁桁这么想着,嘴角又扬起个苦涩的弧度来,转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说:“你跟之前变了很多,你自己发现了吗。”
乔稚晚扬了扬眉,“头发?”
“不止。”
“还有哪里。”
“笑容多了,”梁桁说,“看起来,比以前真诚了很多。”
乔稚晚听到这个说法,深感好笑,“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虚伪。”
“也不是,总端着自个儿吧,”梁桁微微一笑,居然还算温和,他又扫她一眼,就收回视线,抿了抿唇,说:“今天晚上,还有之前我和安妮的事情,对不起。”
“你是在跟我道歉?”
“嗯。”
“你不和怀野道歉吗,”乔稚晚皱了下眉头,看着他,雨幕中他一次次调转车头撞向怀野的那骇人情景,几乎历历在目,“你……有必要那么做吗,你真的动手做出点什么不可收场的事情来了,梁桁,你有想过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