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好了,”怀野罩上头盔,“车速很快,抓紧我。”
乔稚晚乖乖地环上他的腰:“好好好。”
“……没让你现在抓。”他很无语。
“现在就抓,怎么了?万一你改主意了把我扔下去怎么办,”乔稚晚说,“我的手上过保险的,以后说不定还要拉琴,我可不想磕着碰着了。”
“随便你,”怀野忍了忍,还是提了口气,“但是你能不能轻一点。”
“怎么了。”
他咬咬牙:“不知道我那块儿痒痒肉啊。”
乔稚晚就咯咯直笑。
车子启动,她也没撒手,但实在怕打扰到他骑车,还是松了松力道,不知何时,雨越下越大了。
一路都很平稳,他和她也没多少话。
乔稚晚心底却没来由的有点担心。
对于怀野来说,也许他一直没办法在丁意的事情上原谅自己,他说他不害怕会想到丁意,但他一路如此沉默,她知道,其实他是害怕的。
这个人嘴巴总是很坏,脾气也臭,问什么也不说,一副悲观又丧气的模样,拒绝所有人的宽慰和关心,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消化,自己解决。
乔稚晚不禁想到自己19岁时,乃至现在24岁,还一切都要rachel说了算。
实在是差别太大。
四处引擎轰响,一辆辆车在他们身后呼啸,但如何也追赶不上他的速度,每个转弯都控制的很漂亮,有几次车轮斜斜擦着地面过去,乔稚晚都觉得要和他一起摔在地上了。
他又四平八稳地摆正了车身向前继续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