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要试试烫不烫,他还以为她要干什么。
怀野懒得理她了,乜她一眼,折身走出房间,散漫的嗓音吊儿郎当地飘荡着,“快点,别耽误我时间。不等你。”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还不是都等她。
也不知道他的嘴巴怎么这么坏。
乔稚晚抚了下自己的脸颊,不烫。
她这种酒闷子,最清楚自己什么情况下,喝多少才会醉,脸不烫就是人正常。她见他那副模样,心想亲她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突然那么害羞,笑了笑,遥遥地接他句话:“宝贝弟弟,等我化个妆。”
他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声音迟迟传来:“——多久。”
“很快啦。”她轻快地说。
“……”
什么啊,他跟她有那么亲密吗。
他也不是非要等她吧。
怀野这么想着,突然想起他们下午在丁意的房间写歌,弄了乱七八糟一堆还没收拾。
现在都联系不上丁满,丁满说去看看爷爷,送个钱就回来,车铺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操持。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下午在这个房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怀野索性换了新的床单,把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地都塞进了洗衣机。
有点老旧的机器轰隆隆地运作起来,乔稚晚还钻在卫生间化妆不出来,他就点了支烟,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抽着,翻看下午写的歌。
他那会儿还用吉他不插电地录了一小段儿,这会儿打开录音,听了听,总觉得差点儿什么。
又倒回去重新听一次。
谁知,就听到了。
女人促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