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支来,却找不到打火机,空空咬在唇上,一时间烦躁到眉心都跟着皱紧,过了半天,才又放下。
转眸,对她说。
“我没有对你发脾气的意思。”
“……”
这是在跟她道歉吗?
“我也没有和丁满生气,”他说着,垂下眼,看着两指之间的那支烟,“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很对不起他?
很对不起,丁满?
难道他真的……
怀野轻轻地笑了一声,又抬眸,看着她:“如果你发现你面前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怎么做。”
乔稚晚说不出话。
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如果我是丁满,我可能真的会杀了我自己。”
他最后如此说。
“因为我没有办法原谅。”
怀野还是决定去参加车队的比赛。
乐队启动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一切都需要钱,设备,排练室,录音房,还有招募乐手的费用。
他们的乐队主唱、吉他、贝斯,都就位,说实在的就缺个固定的鼓手而已。
怀野从小就打架子鼓,对此也是百般苛刻,来了不少面试的,他却都不满意,事情一时又陷入僵局。
周明磊可算把钱给丁满还清了,最后拿了笔现金来,应该也想绝除后患,不愿再被怀野三天两回地找上门威胁,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