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野走到她面前,站定了。
乔稚晚就势倚着路边的栏杆儿,后腰空空,他这么突然靠近了她,距离不算疏离,她下意识地往后撤身。
却退无可退。
“你还挺乖的,我去多久你就等我多久?”怀野的唇边扬起了几分笑容,一贯轻嘲的语气,“我以为你可能趁机走了。”
他好像把一切都想的很悲观。
乔稚晚也扬了扬笑容,心情很好似的,唇动了下,还没说话,他那盒新买的烟抽出一支来,衔在指尖儿。
视线却是下沉,盯住了她欲言又止的嘴唇,有点儿恶作剧地微笑。
“抽吗。”
不知怎么,乔稚晚居然被他这般视线盯得有些不适,她示意自己的电子烟:“我有这个。”
“抽那个做什么,抽多了肺水肿,没听过?”怀野又递给她,眉梢半扬,“试试?甜的。”
……甜的?
乔稚晚当然听过电子烟抽多了会引起肺水肿,她几乎不碰传统的香烟,不过是五百步笑百步罢了。
如梁桁所说,就是挺装的。
但人就是这样,一样东西代替了另一样,下意识会觉得手上的这一样比最原始的总有那么些精进了的、对人有益的道理在的。
新鲜感驱使着她,她低眸笑了笑,还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烟,一抬眼,他似乎盯着她看了有一阵了。
怀野别开目光,打火机递她手里:“自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