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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瘾 何缱绻 806 字 2022-10-02

乔稚晚没好气,解释:“我不是在说louis?”

“louis?”怀野又笑,似乎对这个名字还是很不屑,“louis不是你和梁桁的儿子吗,你们不是自称是它的爸爸妈妈吗。”

说起这个,乔稚晚真是冤枉,难得的好耐心又跟他解释起来:“弟弟,我可从来没这么叫过,狗是狗,人是人,分开一点,好吗。”

暮色携霞光开始在身前身侧后移,晚风吹得人心情爽朗了不少,他的嗓音落入风中,笑声都清爽:“你的意思,是梁桁一厢情愿了?”

也难怪,他实在想不出她对一条狗称呼妈妈的样子。

实在是太傻了。

乔稚晚没说话,怀野又调侃他:“那他对你是不是一厢情愿?还是你是因为喜欢他,你们才在一起的?”

他似乎有点很在意和梁桁有关的事。

也许她说一句是梁桁一厢情愿,他可以立刻大声地嘲笑对方,幸灾乐祸。

“你不懂,”乔稚晚只是说,“而且我们都分手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什么叫我不懂,你真当我是小孩子?”怀野很是不屑,开着玩笑,“就算我现在不懂,我也迟早会找你问明白,知——道——吗。”

他把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还很恶劣地拍了拍她脑袋上的头盔。

不知怎么,独属于这个夏天傍晚的,从风中灌入她耳的这句话。

她一记就记了很多年。

难以置信的是,明明是一句玩笑话,他却一次次地说到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