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梁桁看到了她那个中指,倒着车就要回来。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乔稚晚想都没想,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出租车司机可能看到了她那个中指,这会儿注意到来抓她的那辆黑色宝马,从后视镜古怪地瞧了她一眼。
欲言又止似的。
乔稚晚将一缕发优雅地捋到耳后,重新回到一贯淡定自如的姿态,递过去自己的手机,优雅微笑:“师傅,这个地址。”
她又补充道:“后面那辆车是我前男友,麻烦快点,别让他跟上我。”
“……”
也许梁桁真的是对她有点旧情,或者可能真怕他的玻璃又让她和怀野给砸掉,居然没跟她计较,老老实实地把louis送了过来。
没有电梯,爬到了这老式居民楼的顶层,他跟她上来,左右挑了一通的刺儿。
怕乔稚晚嫌他烦,他就只哼一哼,小声抱怨地两句于是作罢。
乔稚晚从来没住过这种地方,甚至来都没来过。
但现在对于她来说,完全没什么余地容她置喙,梁桁不满意的地方她也看到了。
房子的确旧,墙皮都斑驳,紧凑的两室一厅,硬生生地隔出了不大的三室,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楼道狭小灰暗,没有窗户。
唯一见得到光的地方,就是直通房顶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