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后院那辆被砸花了脸的保时捷,和昨夜在这儿住过一晚的那个清冷优雅的漂亮姐姐,蹲在车前车后的几人顿时也不觉得累了,聊起天来。
“丁满,你说,她等会儿还会回来吗?”顶着个锅盖头的男孩子问道,“她昨晚真的在楼上睡的?”
“真的啊,”另一个寸头男孩儿道,“她昨晚睡的我的那张床,我枕头上今天有一根那么——那么长的头发!”
“胡说八道,明明是我的床好吧?床单都换过了,丁满帮忙换的吧!”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的,你那床跟狗窝似的,什么玩意都堆上面,哪有地方给人睡?也就丁满人好,顺手帮你把床单换掉了!”
“吵什么!等会儿她回来了问问不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人家姐姐会回来?”
“她的车不是还在这里吗?再有钱车不能不要了吧?”
“你们说她扔掉的那包,洗洗放到二手奢侈品店能卖掉不?”
“……”
一行人聊天打屁不嫌无趣,左顾右盼发觉今天铺子里少了个人,便又问丁满:“丁满,小野哥呢?”
“……诶?对啊,小野哥呢,”大伙儿都疑惑,“昨天他不是带你去要钱了吗?我听说他被人给揍了,没事儿吧?”
“应该没事吧,丁满不都说他昨晚回来了,在这儿住的吗?”
“唷,没去哪个姐姐家住啊。”
“他这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
乔稚晚早晨起来,换上丁满为她暂时找来的一身衣服就打车出门了,今天又是个大阴天,她鼻梁上还架了一副夸张到死的墨镜,非常浮夸,好像怕被什么人人出来似的,小心又谨慎。
小丁本想说,他可以帮她回趟家去拿衣服,她却坚持说自己来就好,还很礼貌地对他道谢。
小丁虽然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觉得不会有怀野说的那么夸张,什么杀了人肇事逃逸,肯定是遇到什么了,于是小丁给她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她有什么事可以联系他和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