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叫什么名字来着……忘了,我看看票上怎么写?”
“没意思了,走了走了。”
“走吧走吧。”
方才热闹劲儿疲倦了不少。
舞台黑了许久,只有工作人员的身影在黑暗下隐隐晃动,到此都是兴致寥寥。
梁桁他们退场有一段时间,久不见人,乔稚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过去。
突然,头顶五颜六色的干冰喷薄而出!
下方舞台骤然一阵激烈的鼓点,混着一段儿吉他贝斯的噪响,冲开一夜演出过后的倦意。
猝不及防的,她的瞌睡都要吓醒了。
一个穿了身染着血浆的lolita,打扮得诡异又艳丽的女孩儿蓦然出现在舞台的追光之下,手握麦克风,气势颇足地喊了一嗓子:“大家好,久等了——”
“我们是dirtyberry!”
“脏莓!!”
女孩儿人虽娇小声音却是浑稳,犹如力拔山兮气盖世。
她的话音一落,又紧跟一段噪响的旋律,霎时间,整个舞台的灯光陡然亮起,满目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