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种话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但她却真真实实的说了出来。

戚稚胭心底冒出了小小雀跃，眼圈微红，紧紧的抓住燕茴的手，声音因为颤抖而有些紧涩，“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燕茴看着戚稚胭露出的神情，那急需得到恳切答案的乞求模样。

她抽出手，神情依旧冷淡，“不。”

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

燕茴能够清晰的看见戚稚胭眼底浮起一团希望破碎了。

“那日，我亲你，你不躲，你没有任何感觉吗？”戚稚胭咬着嘴唇问道。

“你在我渡劫之时偷袭我，又在我身上种下血契，牵制在身，我如何躲？”

那时的燕茴虚弱无比，戚稚胭的偷袭既在燕茴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而此刻也只是为了寻个理由搪塞戚稚胭罢了。

戚稚胭瞪着燕茴，“那你一次次救我只是因为众生平等？”

燕茴柳眉轻蹙，似是不解为何戚稚胭会问出这个问题，“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戚稚胭抓着燕茴的衣领，两人近在咫尺，戚稚胭死死盯着燕茴的双眸，似是要从中寻得什么，“你为我输送灵气，为我割腕送血，你难道也可以为别人这样吗？”

燕茴眉头皱起，打开戚稚胭的手，她实力比她高，戚稚胭没打算抵抗，自然被她轻松打退。

“不会，”燕茴起身走到戚稚胭面前，“若是没有血契，我也不会救你。”

这话说得是实话，毕竟没有血契在身，燕茴不会感应到戚稚胭炽火暴动，自然也不会去冰泉救她。

戚稚胭瞳孔瞬间扩大，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