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河川到南舟的路程,他们大概还要赶七日的路,他若真的说话算话,后面这几天她应会落得不小的轻松。
姜娆头脑转了转,突然觉得今日若应了他,自己也不算吃亏。
于是抬了抬眸,嘴巴抿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陈敛,你要说话说数的,之后都不许再扰我了。”
“自然。”他勾唇笑了笑,眸中温度骤升。
得了允诺,他有点等不及似的将姜娆平放在了软榻上,又伸手盖住她的眼睛,要她闭上,他一路亲吻往下,明显能感觉到她颤得越来越厉害。
后来,她抖着声音,抓着他头发问,“陈……陈敛,你确认好了吗?”
“还、没。”声音极缓,沉得仿若刚从熔炉里锤炼过。
这之后,她又尝试问了好几遍,答案当然是否定,她艰难地承受着这难忍的审视,目光如灼,她以为这就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可下一秒,却听他开口描述道。
“艳得像朵花。”
而后,他亲自采撷下了那朵花,凑至鼻尖轻嗅,却被它轻易蛊迷,后又不满于此,于是不顾花儿的嫩弱,凑过去,咬伤了一半的花苞。
姜娆那一刻同样震惊,不想自己竟能纵容他到如此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