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群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不就是动动手动动脚的事,一个个的,比要他们命都难。
heitui!
老子倒要瞧瞧,那屋子里的女人能美成啥样,让他们连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
柴刀精这般想着,正打算偷偷戳开窗户纸瞧瞧屋里女人的样子,对面的木门突然轻轻动了动,之后,一个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此时圆月高悬,月下女子一席白裙,面容清冷淡然,扶着木门的手指玉白柔润,宽袖轻盈如纱,只留小巧指尖露在外面。
柴刀精痴痴的望着她,心里想的竟是,难怪那群人不舍得动手。
见她望过来,柴刀精竟有些自惭形愧,下意识地躲在了水缸后面,不敢让她瞧见自己满身血污的样子。
苏姣自然早就发现了那把鲜血淋淋的柴刀,她心里正暗自戒备,谁知那把柴刀竟自己避过了她的视线,躲到了水缸后面。
苏姣:“?”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卧槽!”
等他看清苏姣的脸,又是一声“卧槽老婆!”
连着五次,苏姣表示她已经习惯了,甚至流程比他还熟。
苏姣:“打吗?”
宋怂怂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打不打。”
苏姣劝道:“还是打吧,剧情卡这儿好久了,打完咱好赶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