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伸手一指二人身后的焦旸,“说他是判官。”

这个刚才晚上6点,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中年道士瞪大眼睛看了看焦旸他们三个,刷的拿出一张符咒,“你们到底是何方妖孽?”

焦旸皱眉道:“道长,我同事刚才只是跟这位小道长开个玩笑。我们是警察,过来调查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起案件。”

中年道士好像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警察啊。我说呢,怎么这判官长得不像,看着就跟二郎神似的!”

侯希勇看一眼那道士,冲着余晓光暗中一竖大拇指,拿眼神示意他,“瞧见没有,看人家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不着痕迹!”

焦旸接着问道:“道长,你怎么称呼?

中年道士赶紧扶了扶帽子,又整理了一下道袍,顺手拿符咒擦了擦胸前的水渍,“贫道清虚,几位官爷有什么想问我的尽管问。贫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官爷这词儿,就叫焦旸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他下意识的瞥过清虚道长胸前淡淡的朱砂痕迹,“道长客气了,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之前那个高三学生的情况。”

清虚道长咳嗽一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请三位先跟我到花厅吃茶吧。”

清虚道长一边热情地亲自头前带路,一边不忘拖长了声调,冲着明义喊道:“徒儿,上茶。”

要去往所谓的花厅,得先从正殿经过。焦旸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中间供奉的塑像。

都知道申城素有一庙三城隍的说法。然而这中间供奉的,还不是霍光等人,而是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