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徐瑞阳呢,你们以前经常去约会吧,他会不会像我这麽摸你?”徐修远癖好古怪,非要逼得平秋承认一次,“他会摸你哪里,大腿还是屁股?”
“没有啊,”平秋推他,羞恼极了,“你别动了。”
“你想被他摸吗?”
“不想。”
“如果他要摸你,你会不会拒绝?”
“会的,会的!你别动我了,我不喜欢他的。”害怕被前排观众发现异常,平秋不敢大幅度地挣扎,求饶也细细声,却被徐修远捉住嘴唇轻轻地吻。
平秋喜欢和徐修远亲嘴,往往就算他开始有再多的不满和反对,一和徐修远唇舌相缠,他就像被吸走身体里所有的抗拒因子,肩膀垮了,腿软了,喉头不住地吞咽,像在吞吃徐修远的唇舌,到最后甚至是他不满足,伸长了脑袋,追着去吻。
徐修远却一改先前,把头往后一仰,举手压住平秋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摸他的舌头,又不肯靠近,彼此嘴唇宛如两块同极相斥的磁铁。平秋凑近,他就往后退,嘴唇始终隔着半根手指的距离。
几次三番吻不着,平秋眼底的雾气渐渐散去。他意识到徐修远是故意的,一时间又是困惑,又是羞恼,低头就在徐修远的无名指上咬了一口。
像是被他小狗扑腾似的举动逗笑,徐修远任凭他含着自己的无名指,另一只手则摸去平秋腿间,那里状态一如他所料,就问:“要不要继续?”
从座位到出影厅这一路对平秋来说都过于刺激。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全程低头抱着徐修远的胳膊,紧贴在他身侧。直到进了洗手间,徐修远翻下马桶盖,抽了纸巾再三擦拭后坐下,他才有勇气抬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