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要特产。”

陆沉按捺不住,彻底丢掉心理负担:“言川,我想你了。”

陆沉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一改往常的吊儿郎当,正儿八经重复了一遍:“我想你了,晚上睡觉抱不到就睡不着的那种想。”

这话亲口说出来,跟在网络上打几个字发出去的感觉是不同的。陆沉又畅快又心慌,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多用了几分力。

对面似乎静了一瞬,连呼吸声都消弭不见,只剩路人交谈的杂音。

响久,傅言川轻轻笑了一下,磁性的声音盖过所有嘈杂:“你不该告诉我的。”

他说:“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只想撂下担子飞回去抱你。”

那可不行!

陆沉愕然,以为对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不不不,你还是——”

“我知道。”

傅言川仿佛料到他将要说什么,“我不乱来。我再努力忍忍,多忍几天,等一活动结束,立马就回去。”

直到挂断电话,陆沉心头还是暖得厉害,哐当一下后仰倒床上,抹了把快要笑僵的脸。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才慢悠悠走出去。

“小沉哥……”江鹭听到开门声,往后看了眼,“药快见底了,我给你拆针吧。”

曾经在医院待得太久,闲来无事,医生教过她一些东西,拆针就是其中一项。

陆沉听她说过,点点头,将手伸出去。

江鹭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通过闲聊分散他的注意力,“小沉哥,你男朋友不在,想好七夕那天怎么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