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两天,陆沉他们还叫上几个平常在青树玩得不错的up主。

人多后热闹不少。

最后一天晚上,五六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约在一起去ktv,包房里充斥着各种鬼哭狼嚎,把陆沉那点困意刺激得一干二净。

陆沉中途半推半就上去唱了首,没想到唱得还挺好听,一下台就收到「你他妈唱得这么好还不情愿」「我还等着看你笑话」「老凡尔赛了」的殃殃声。

“你他妈……”陆沉听到哀嚎,没忍住踢了旁边的人一脚,“我就说为什么偏要我上去,想看我笑话是吧,想都别想。”

程一笑递过话筒,对陆沉莞尔一笑:“再来一首?合唱吗?”

他的目光落在麦克风上,却没有接。

陆沉突然想到如果是他室友,作为一个配音演员,那唱歌是不是更好听?

耳畔传来傅言川低沉的磁性嗓音,越过程一笑,陆沉好像能看到他站在舞台上,捧着话筒深情款款演唱,那魅惑人心的低音定会余音绕梁,久久回荡。

“陆沉?”

“不唱了不唱了,我又不爱唱歌。”陆沉回过神,摆摆手,一屁股坐下去,凹陷的沙发柔软。

几公里外。

诺大的屋子里又只有他一个人,傅言川好像习惯了似的,但心里不免有些对比后的落差。

望向陆沉房间紧闭的房门,要不是鞋柜里还留下陆沉所来过的痕迹,傅言川都以为他从未出现过。

吃过几天外卖,傅言川有些不适应。明明口味什么的都没变,却又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外卖里装着他以前点的那些菜品,现在他竟然觉得吃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