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桑哥昨晚撞破了他的性取向,
所以就拿各种荤段子来显摆?
这他妈也太弱智了,
不像是白以肖这么有逼格的人会干出来的事。
白以肖若有所思地把裙子塞了回去,拉长了腔调:“也是,尺|码滑度能分那么细,看来没少研究。”
此时一直在后面聚精会神刷题的余习抬起头,一脸单纯茫然地开口:“什么尺|码滑度?”
支桑:“……”
“黄段子。”白以肖老实道。
余习先是一愣,然后茫然地咽了下口水,红着耳朵抓起笔起身:“花老师找我,我出去一下。”
直到余习出去了,支桑才开始炮轰白以肖:“你大爷的不是喝醉了吗?记这么清?”
白以肖开了牛奶,咬着吸管写字:“我喝的是酒,又不是降智敌敌畏。”
支桑:“……”
支桑发觉白以肖话匣子打开后怼人一套一套的,更难对付。
白以肖这人面相冷淡,时常颓废厌世,同时又能骚的很有逼格。比如聊着聊着黄段子,他就突然开始喝牛奶,而且一定要带吸管的。
支桑难以接受地看了一眼,嫌弃地开始写字:“你玩那样的……还住宿舍?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犯个毛罪,”白以肖吐出吸管,不耐烦地扬了扬下巴,“不住宿舍住你家啊?”
支桑:“……”
支桑自认为粗枝大叶,但是由于余哥的存在,尤其是因为余哥的家庭状况,支桑莫名也对别人提到家庭的说法很敏感。
比如现在,白以肖说“不住宿舍住你家啊”,就暗示着他可能家离得远,也可能有家不能回,或者没有家。
但也不妨碍支桑警惕:“你不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