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盈对他假笑:“不过几日罢了。”
诸葛恕被她噎了一下,心道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也罢,谁让自己就喜欢她呢。
他关怀道:“额头可好些了?”
晏盈淡淡道:“留了疤,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叫殿下失望了,没有将人情卖给唐家。”
当日太子要做和事佬,让晏盈别和推她的唐公子多计较,结果倒是引来了她的一番话。诸葛恕后面也自知无趣,比起唐家,他自然还是更在乎心上人多一些的。
现在也不好叫她恼了。
自认为爱她爱得不行的太子殿下赔笑道:“怎么又提起那事,那日是孤不对,不该叫你受了委屈。”
晏盈上马车来不是听他说这些虚情假意的废话的,她就想知道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殿下有话直说吧。”
诸葛恕越发觉得晏盈变了,她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倒叫他很是不习惯。但她那模样,还是那样让他心动。况且,他代入晏盈想一想,“心上人”让自己别多计较,哪里会一点怨气也没有呢。
她越是怨自己,就越是在意自己呢。
诸葛恕温温一笑:“我听副院使说了,你额头上的疤痕,用玉颜膏可以祛除。我也知道令尊让唐家去想办法了。只是,唐家如今还没有动静,只怕是求不到了。”
晏盈心道,竟然还是在玉颜膏这件事上打转。老实讲,她当然也在乎容貌,但也没有那么在乎。能求到自然最好,求不到的话,她日后再想办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