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次,第一次,我,我挺想的。”
“哦。”邢岳垂着眼,抓了抓脑门,“那就,来呗。”
来就来,谁怕谁啊?
项海立刻美美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
“哎等会儿。”邢岳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咱这挺突然的,东西也没来得及准备啊。”
“我,我去看看,估计酒店里能有”
“不用了,哥。”项海拦住他,又把手伸向枕头底下,变魔术似的摸出来两个小盒子,“我准备了。”
“”
邢岳再次震惊。
“你,你一直带着这玩意来着?”
“不是”项海低着脑袋,开始拆开其中一个盒子的包装,“就是刚才去便利店买的。”
“”
不是说,去买包烟么?
邢岳一口气闷在嗓子里,无语凝噎。
自己简直天真得像个傻逼。
“你,你,你他妈”
盒子被扔到一边,项海把他扑倒,“哥,你就别骂了。”
于是后半截不文明的话就被项海吞了,舌尖又被项海的舌尖纠缠着,因此邢岳再没机会发表意见。
项海认真地吻着他,前所未有的投入。
嘴唇,下巴,喉结,还有左边耳垂后的那颗痣那是他的心头好。
邢岳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点点抽离,像灌了一杯极醇的酒。明明不会醉,身体却越来越自由,又越来越禁锢,叫他无所适从。
就在仅存的一丝理智消失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把项海推开,挣扎着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