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像是妥协了,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孤是说……无论之前你与父皇发生过什么,现在你是孤的了。”
诸鹤:“……”
诸鹤:“?”
然而这次没等诸鹤从茫然中挖掘出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晏榕便推开笼门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诸鹤才突然反应过来 丫的,这小兔崽子竟然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靠,要知道先帝在的时候摄政王才不到十岁啊!
……算了,诸鹤看了看自己目前的身板,又想了想晏榕一直硬着顶着自己的东西。
难不成晏榕觉得全天下的正人君子只剩他一个人了?
诸鹤仰躺回被窝里,左翻翻右翻翻,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被晏榕弄过太多次,方才被晏榕摸软了的身子像是食髓知味,反正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
躺了好一会儿还没睡着后,诸鹤气的将自己铺平在了红艳艳的喜床上,四脚朝天的抻了抻身子,随口念了一句法诀
小少年的身形一晃,一只嫩黄色的雏鸟便被压在了厚重的锦被下。
诸鹤:“???”
诸鹤:“!!!”
紧接着。
诸鹤:“……”
不……鹤鹤绝不会被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