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能够帮您,我们做过一例,做手术的教友已经被感染了。”这位老人皱着眉头说道。
“没事,有人按了门铃。”杜林一边说,一边有传送门拔地而起。
然后,尼根·洛瓦尔与一个穿着斗篷的老人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
“杜林阁下,我来了。”尼根看到了杜林,立即抚胸行礼。
另一个老人脸色死灰,很显然不是生灵,布尔主教下意识的就想拔枪,但杜林用法师之手按住了两位老人的手:“别冲动,我是杜林·艾尔什,老先生,您是谁。”
“西奥多·格雷科,很多人应该都已经忘了我的这个名字,不过也好,如您这样强大的人如果真的可以特赦我,这倒是一种另类的新生。”说完,这位老人看了看四周:“看起来这儿就是一开始爆发疫情的街区,死的人很多,街上全都是焦臭的味道,真是要命,杜林阁下,您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吗。”
老人看起来很有信心。
杜林也不含糊:“你们来的正好,布尔主教阁下,我们需要一个僻静的房子,没有活人的那种,然后来几具病死者的尸体。”
“这儿有很多。”老人说到这里,指向了路边——杜林目力所及之处,这一排房子,有整整七幛小楼已经被封上了。
“我们走。”杜林一边说,一边让法师之手扛起正准备烧的一家人。
老人走到了前面,他打了一个响指,封门的木板两侧钉入门框的钉子自动钻了出来,然后他扒拉下木板,推开房门。
尼根将手里的医疗箱放到了洗漱台上:“我要去楼上拿一块床单吗。”
“如果有的话,多拿几块,可怜的孩子。”自称西奥多·格雷科的老人说完叹了一声:“杜林阁下,我很好奇,您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会自愿来到这样的炼狱之中。”
“长唐人有一句谚语叫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我虽然个子不高,但我有足够的力量,所以我可以飞起来把天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