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如果没记错,是叫凯尔希;而两只猫头鹰,大的叫赫默,小的叫白面鸮。
然后哈克听到了来自自己妻子的呼唤,顺着她的呼唤,哈克看向了大厅中央。
只见杜林站在一个画师们使用可移动式台阶上,他正在拿着细线笔给一幅长卷描线。
而画上的那些人,做为克里格恩家族的成员,哈克沉默了。
“有人刚刚在上马车之前还说艺术中心的老不死天天给那些没有才华的传奇花钱,他真的受不了了。”自己妻子有些怪里怪气的笑道。
“杜林明明是非常有才华。”说到这里,哈克又在画里看到了自己的祖父,他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他,在了八岁的时候这位老人就去世了。
所以,当再一次看到这样严苛的脸时,哈克在心底里感叹一声。
这些人物,他在长廊里看腻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们被搬到同一幅长卷上时,却又是显得如此的不真实。
他们遗憾,哈克都在家族的记录中看到过,他感同身受。
但是杜林这个外人,似乎比他这个后人更明白这些前人的遗憾。
哈克站在自己先祖的跟前,他是杜林精修完成的第一位只见他的战甲上有缺损,有尘埃,更有血与灼烧后的痕迹。
他脸上的伤非常的明显,但正因为如此,他以侧身的样式注视着远处,似乎也是在注视着黑暗不可见的过去。
哈克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看向了杜林:“杜林,我后悔了。”
“怎么了,陛下。”杜林一边忙于在画布上工作,一边问道。
“这样的巨作,应该被王室收藏起来。”哈克真心诚意的说道。
但是杜林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但是放在艺术中心的大门前,让来访的客人们见证克里格恩家族的历史故事,不是更好吗。”
“可这太浪费了,这样的好作品,应该好好的珍藏不是吗。”哈克还是不怎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