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妻子还好吧,我们很久没有去见过他们了。”
“是啊,毕竟我们是不被欢迎的人吗。”另一只伽内笑着感叹道。
问罗恩的伽内有一对竖着的犬耳种,而感叹的伽内种耳朵是耷拉着的。
·这真是生物学的地狱啊,我已经见过不下十一个不同特征模样的伽内种兽人了,从小型犬到大型犬。
大橘如此感叹道。
杜林摇了摇头:“罗恩夫人去世了,现在罗恩先生正在接受年轻侄子的朋友照顾。”
杜林不会将拉宾这个名字报出去。
老人们纷纷发出了一声感叹,最终,是车尔尼拍了拍桌子:“这样吧,等我回哥本哈根,我和艺术学院的院长肖恩说过,我再教两年就退休了,到时候我替大家去看看罗恩。”
“我那边的房子还租着,您可以去看看,导师,也许会有人用我的房子也说不定。”杜林在离开之前的确拜托希金斯,让他将钥匙交给拉宾,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人。
其实找不到人也正常,毕竟杜林也不知道拉宾在哪儿,更不想打算托人去找。
谁知道在杜林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他又办了什么大事。
………………
与此同时。
哥本哈根墓园。
拉宾·吉斯克斯站在自己朋友的墓前。
来自银峰山的矮人们正在拆掉墓碑,他们准备将托尼一家人移葬回银峰山的家族墓地中。
“拉宾先生,谢谢你这些时候对于托尼一家人的照顾,他们的墓碑都很干净。”
“其实出力最多的是杜林·艾尔什,我只是来擦一擦,墓地这些都是他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