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深认真沉思了几秒钟说：

“不好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我觉得他是鬼袍人的可能性小。”

“王秘书看见他们时，宋思和鬼袍人是同时出现的，而且鬼袍人做事小心谨慎，不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除非他故意掉出证件让宋怀看到。”

“当然了，也不排除鬼袍人故意制造这种假象，故意找个假的鬼袍人一起出现，这样就能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别人看见过他们在一起，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他就是宋思。”

唐宝宝皱着眉说：

“其实……鬼袍人是宋家人的可能性很大，他能像宋家人一样领导夜行人组织。他做事儿也像宋家一样神出鬼没。还有他对宋怀的态度，对宋家和古家的了解……种种因素加一起，他很大可能就是宋家人。”

“但这个宋思是鬼袍人的可能性的确不大，你说的很对，鬼袍人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

唐宝宝惆怅，

“你说他到底是谁呢？”

“虽然他作恶多端，但我承认他的确是个聪明人，很有能力！”

陆岩深没反驳，虽然他们不知道鬼袍人是谁，但从鬼袍人做的事情上能看出来，是个聪明人。

如果不够聪明，不可能干的出来这么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