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之前被点和了役满之后,他的点数只剩下1000点,处在危急存亡的关头。
哪怕是坐在轮椅的人,有时候面对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腿站不起来也得被迫立直。
理香端过温水的时候看了一眼原村惠的电脑。
所以原村惠认为对方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出现如此违反常理的对局。
“额,为什么能确定是一万?”京太郎问。
南彦学长不是说对面手牌是两张一万和白板么?结果这张一万打出去却通过了。
这种打法倒是颇为常见。
“白板肯定不能切。”
在见逃了一万之后,对面的那手牌可以说已经死听了。
果不其然,之后对家的一枚九索,给南彦放铳了。
需要对人心有着足够洞察力的人,才可能做到这一切。
“这个就很简单了,对家牌河里早切筒子,二万比可以染手的筒子都切的更晚,说明他手里屯着两张一万没有打。”
要知道网络麻将上是有双倍役满的,只要做成了四暗刻单骑,完全有机会翻盘!
到了牌局中期,原村惠已经两暗刻加一杯口在手,但即便是立直直击,也很难撼动第一的王座。
这段经历,后来被他视作是自己的黑历史,不忍卒读。
原来从对方牌河里,就能分析出这些信息。
对子超载了,必须打掉一组。
只有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原村惠没有多想,打算继续往役满的方向去做。
不用想这副牌必须猛攻,往役满的方向去做。
年轻时在律师界打拼的原村惠,自然也被逼着去跟大人物打商务麻将,就算不擅长油嘴滑舌的原村惠,也知道自己需要在麻将里有所表示,为此他不得不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古典麻将,只为讨那些大人物的欢心。
如果你说你是完成了四暗刻单骑四杠子绿一色四倍役满的麻雀士,南彦可能还真就记得,可对面这个.应该没有打过什么亮眼的操作吧?
这一时间,南彦还真没想起来。
对于南彦等到最后一秒才立直的做法,京太郎有点摸不着头脑。
所以才让南彦学长的一万通过了,转而狙击伱自动模切打出来的白板!
到了一向听的阶段,三枚以上的进张损失绝对是很亏的,毕竟越到一向听的阶段,能摸到的牌张数目越少。
所以自己还有胡大三元的希望!
第八巡目又碰掉了一组發财。
连胜之后遇到了这么个对手,原村惠心里郁闷不已。
虽说南彦前世没有所谓的超能力,但是相较于京太郎在计算方面总是要强一些。
不过还好。
紧接着的下一局。
对家的律师惠在第五巡时碰掉了一副中。
只要在这个庄位能够不断和牌累计足够的点数,即便不用直击对家,也能够逆转目前的大劣势。
现在他的手牌为两暗刻加四对子。
但原村理香毕竟只是个家庭主妇,不懂得怎么调节这种氛围,加上惠也是十分固执的一个人,所以理香也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两张白板在手,对方的大三元是做不出来的。
“真是恶心。”
还能这样!!?
但这种牌,它就是对麻将的侮辱,对艺术的践踏,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美感。
这海底摸鱼十二宝牌带来的累计33000点伤害,是结结实实地给了他迎头痛击。
但很快,京太郎就惊愕地发现,南彦下一巡模切出来的一万。
其实看京太郎的成绩就知道了,除了数学以外,其它的几科都接近满分,也算是个小学霸,就是计算力实属有点弱。
这又不是面麻,这么做有意义吗?
南彦微微点头,对面这个大三元确实做不出来,但是吃掉了自然宝牌的二筒,从副露的【一二三筒】也明显能看出是混全带幺九。
南彦笑着问京太郎道:“这副牌应该切哪一张?”
“这个混蛋!”
酒不喝,烟也从来不碰。
不过既然是学长出的题,自己肯定要好好做。
最后是【一三万】的搭子,如果来一张四万,打掉一万就能增加平和还有断幺的一番,立直的话基本奔着满贯去了。
南彦却没有一点意外。
打七索和八索都会损失三枚以上的进张。
虽然只是一个一杯口,但京太郎无比清楚,随着这个连胜被断掉,对方想要赢下胜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原村惠被这种小牌直击了一手,断掉了庄位。
再说最后的庄位在他自己的手里,即便前面几个小局出了岔子,后面的庄位也能打回来,在这种优势下,你让一个普通麻将士都能稳操胜券,如果输了那一定是自己浪了跟人对日。
京太郎这才反应过来。
别看五万多点的比分优势很大,但在麻将里只要点别人一个倍满这些优势就全部送回去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要思考这么久。
“这副牌雀头只能是白板,然后役种部分,隐约能见到【五六七】的三色形状,所以伍六万不能切。
律师惠?
好熟悉的名字。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触怒她的丈夫。
而且。
然而在他坐庄的时候,突然就被对家默听的一个坎听一杯口猝不及防直击了一手。
原村惠头脑紧张地计算着自己的胜率,一面让理香端来一杯温水。
自动胡牌的动画显现。
役满,国士无双!
此刻,原村惠面色铁青。
这个混蛋,竟然掉线骗他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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