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局明显南彦是走七对子的路线,门清限定的役种,没有副露。
然而听到南彦一口答应要和天江衣打牌,其她所有人都露出了恐惧万分的神情。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很多时候,只要不触及规则的核心内容,大多数情况下官方都不会管得太死,就像比赛里也规定了不能两只手上桌,但实际上你就算两只手放在桌子上整理手牌,裁判也不会警告,除非你长时间用两只手,这就是有问题的。
所以很快她又有点忧伤起来,“要是我不是选手就好了。”
南彦本想拒绝的,不过想想三人麻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那就小试一手好了。
既然不能打麻将,那么打扑克牌应该没问题。
如果只差一张牌,裁判会视其为错和,因为有时候八九张牌堆在一块确实容易出错。
“不错嘛小步。”
然而她这股气愤,又很快被另一件让她震惊的事情所掩盖。
这种情况,没道理不做小七对。
可接下来,又进了一张北,南彦没有多想,再拔!
而且以后清澄拿到冠军之后,还要征战全国大赛,到时候合宿,清澄找龙门渕来陪练不就好了么?
作为全能的管家,只要是主人的任务,萩良便会尽力去完成。
“用不着解释,牌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说明咱们小步是个幸运的人啊。”
但差两张以上的牌才能听牌,却宣布和牌者,即被视为有意诈和,直接取消比赛资格。
井上惇有些无法理解,这一手完全没有必要,直接立直就可以了。
而最后一局,南彦故技重施,在有手役的情况下继续留了一张北,又抓了拔北的杉乃步,只有役牌的1000点。
而且她们也想看看,这个清澄替补的真实水平。
这个人确实很稳,甚至可以说稳健过头了。
‘不好,这个南梦彦,莫非他真的是能够压制住小衣的怪物!’
一场三人麻将的东风战,不到十分钟就结束。
比如说他东风战的起手,每次都糟糕透顶,五向听六向听都极其常见,甚至打到南风战的向听数也没有好转,但是他却能够奇妙地听牌成功,这都要归功于他那种诡异的进张。
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打麻将了。”
“好的。”
这种人,简直诠释了‘阴险’这两个字的含义。
南彦看了一眼场上,一张北都没有出现过,便将自己手里的成对的北拔了一张出去。
没过多久。
南彦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道:“可以,就来几局。”
这一局南彦起手依旧是五向听,七对子四向听的牌。
别看她与天江衣是表姐妹,她也跟小衣亲近并将其当做亲姐妹,但她曾被父亲告诫过‘不要接近天江衣,因为那是你远远无法理解的人,或者说是怪物’,而且她也对衣的麻将能力感到恐怖。
她有些紧张地拿起一张牌横着出去,宣布了立直。
拿起了扑克牌,天江衣周遭的气场陡然一变,她的目光也随之变得凌厉无比,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狂暴的气场瞬间笼罩在了整个龙门渕的休息室。
“我我我我我我不太行的啦。”
“应该是顾忌到牌山里北风存量只剩下绝张。”
井上惇也站在泽村智纪身后,观察着智纪整理数据。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和怪物平等对待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另一头怪物!
天江衣拍了拍手,笑着道:“不愧是透华,这么快就想到了好办法。”
这样虽说符合规则,其实是有点打擦边球的。
这番话,让龙门渕的众人投来饱含敌意的目光。
后方,坐在电脑桌前的泽村智纪,用电脑开始纪录南彦的对局。
他想知道,这个南彦究竟是不是和他一样的运势流雀士。
“很阴险。”
因为她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天江衣不是一类人。
在一旁观战的龙门渕透华随口鼓励了一下自己的小女仆,引得旁边的国广一有点儿醋意。
这个叫南彦的家伙,不仅不害怕天江衣,而且小衣被他摸脑袋的样子,看起来还格外开心。
就算官方发现了,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毕竟又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龙门渕的其她人都吞了吞口水,大小姐总是这样乱来。
推到手牌,小七对单吊北风,6400点。
不过这一次和东一局不同,杉上步二择失败,牌河里打出了一二三四筒这种奇怪的牌来,反而是南彦进张很不错,进一张凑成一对。
叹了口气,最后只能无奈交出点棒。
就在这时,杉乃步进行了拔北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