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起来的叶南乔忍不住说道
“当然不够了,说不定只是他们家临时换锁呢,屋里被翻的乱又能说明什么?可能是他们家自己就不注意卫生。”
民警不屑的说道。
“够了,你还是不是人民警察了?”
“接待报案就是这个态度,你对得起头顶上顶着的警徽吗?”
方俊越说语气越是冰冷。
“你什么意思啊?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管。”
“赶紧给老子滚蛋,再在这里捣乱,信不信老子拘了你!”
那个民警也被方俊的态度给激怒了,猛的一拍桌子直接把腰间的警棍抽了出来。
棍尖已经顶在了方俊的鼻子上,似乎下一刻就要爆掉他的脑袋。
“行啊,你们派出所就是这么工作。”
方俊说着一挥手将自己的工作证扔在了他的面前。
“来来来,拘捕吧。”
“今天我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我抓起!”
那民警只是瞥了一眼工作证封皮上的国徽,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立刻把棍子收了起来,双手拿起工作证一看吓得直接瘫软在了那里。
“您是方——方主任!”
“对不起方主任,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
“我我我——这就给您立案。”
城西报废车厂的地下室里,日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
王翠芬被铁链吊在承重柱上,血顺着浮肿的小腿滴进胶靴,在水泥地上汇成暗红的溪流。
她的碎花衬衫被撕成布条,胸口的烫伤疤痕随着喘息起伏,像条盘踞的蜈蚣。
“陈老师,你老婆当年在纺织厂可是出了名的厂花。”
刀疤脸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手机镜头对准她青紫交加的脸,“现在让弟兄们开开荤,你猜能卖几个钱?”
墙角捆着的男人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封口胶带下的颧骨凸起可怕的棱角。
三个纹身青年哄笑着解开皮带,沾着机油的脏手掐住女人大腿内侧的软肉。
王翠芬突然仰头撞向身后铁柱,却被刀疤脸拽着头发扯回来。
“想死?”
刀疤往她嘴里塞进团沾汽油的抹布。
“你闺女还在儿童医院躺着呢,要不要我派兄弟去送点过期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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