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不为所动,猛地抽出匕首,又是一刀,扎进乌古论极烈的肩膀。
一刀。
两刀。
三刀……
宋言也不知究竟捅了多少下,只知道喷溅出来的鲜血,已经将面前的桌案染成猩红,便是他身上纯白的长袍,也如同绽放了无数鲜艳的梅花。
“宋哲……我要杀了你!”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乌古论极烈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胸口肩头到处都是破洞。
死了。
宋言撇了撇嘴巴,完全不慌。
你要杀宋哲,跟我宋言有什么关系?
……
部落外。
皎洁的月光下,两千黑甲士列出整齐的队伍,于寒风中静静等待着。
雷毅的眉头紧皱,说好的摔杯为号的,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莫不是将军在里面喝过头了?
那接下来怎么搞?
“你们在等什么?”花怜月有些好奇。
寒风吹过,虽然宗师对于外界的寒热不是特别在意,依旧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本能中的习惯。
她还是更喜欢待在宋言身边的,虽说现在宋言和她之间没什么感情,更像是一场交易,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是唯一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是以她更希望能和宋言相处的更加融洽,更像是正常的夫妻。
俗话说日久生情,时间长了,总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等将军的信号。”雷毅吐了口气说道。
“什么信号?”
“摔杯为号。”
花怜月一拍脑袋,她看了看雷毅,又看了看远处的王帐,你们都是笨蛋吗?
难道他们就没想过,王帐距离帐篷外面这么远?中间还有不少满族人,要么鼾声震天,要么痛苦闷哼……除非是极高明的武者,否则怎么可能听到那丁点的动静?
花怜月重重吐了口气:
“他摔了……”
“摔了三次,其中一个还是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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