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日老奴来,是陛下要请您过去面圣。”
“还有一事,就是老奴要给殿下请罪,求殿下原谅奴才之前的不敬。”
陈行绝没想到父皇要见自己,又听他这么说话,于是说:“不敬?员工什么时候对本殿下不敬了呢?我怎么不记得了?”
多果尔一脸的愧疚,忽然一甩拂尘拱手作揖:“是这样的,前几日老奴当朝阻拦了点下,老奴身为下人,此举是逾越了。”
“还请殿下饶恕老奴则个。”
“若是还是心里不爽,请殿下尽情惩罚老奴。”
这家伙倒是先说出来了。
陈行绝只觉得眼前的人滑不溜秋的就是个老泥鳅。
现在是放低姿态让自己生不起气来,然后又道歉,自己还怎么可能会对他惩罚呢?不过多果尔看起来确实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绝世高手,这家伙身上没有高手的那种神韵。
陈行绝也算是在江湖上已经在仅有的阅历中见过很多武林中人了,高手都是傲气凌人的,或者说他们有自己特有的气场神韵。
多果尔自己如果真的是绝世高手,怎么完完全全一副奴才的样子低眉顺眼到这种地步?
就算是毫无存在感的阳叔也不会这样子啊。
他再如何也是有大宗师的气场存在的。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子极其强烈的好奇和反差,所以陈行绝就很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越来越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绝世高手。
他也这么问了:“公公请恕我直言,你到底是不是武林中所说的那种绝世高人呢?”
多果尔低着头,说道:“殿下折煞奴才了,什么绝世高人了,老奴真不敢当这个字!老奴自当年开始伺候陛下,偶尔也练练功夫。”
看他避而不谈陈行绝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糟老头子指不定是瞒了好多事情。
算了,自己也懒得和他计较,毕竟人家不愿说的事情,你也不可能强行让别人说对吧?
“你说父皇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如果是以前大乾帝喊自己过去,他必然就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多果尔去了,但是因为上次金銮殿好几次发生的事情,他对这位曾经的父皇感觉到非常的复杂,父皇的立场摇摆不定。
他知道父皇被门阀一手扶到如今的位置,想要脱离他们的掌控,可是又担心自己逃脱不成,反而陷得更深,如今又不想拼尽全力去对付他们,也不想支持自己这个儿子。
真到事到临头的时候,自己的父皇最终还是选了那些拥护他登基的门阀世家,而将自己这个半路回来的儿子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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