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陈行绝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她。
于是他没有再逼迫,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白夭夭的决定。
夜色渐深,陈行绝躺在雷晓月的大腿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还是和月儿一起舒服。”
陈行绝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雷晓月轻笑一声,手法娴熟地为他按摩着。
“您今天可是累坏了。”陈行绝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雷晓月的按摩。
“是啊,今天的事情确实让我有些疲惫。不过,只要能够揭开翠鹰堂的真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雷晓月说:“绝哥今天可真是发了好大的威风啊,凶巴巴的看起来可害怕了。”
白夭夭被陈行绝命人关起来了。
她被人刺激,现在已经有癫狂的迹象,问不出来什么,所以陈行绝让王二赶子派人软禁她。于是自己钻进雷晓月的被窝去放松放松。
在相国寺他可没怎么好好睡呢,太焦虑了那时候。
“嘿嘿,月儿不是喜欢我凶一点么?我不凶你还不高兴呢。”
陈行绝故作不解。
明明知道雷晓月说得是他对白夭夭的态度。
却将话题引到床笫之间。
“哎呀,绝哥,你太坏了,怎么还说这些呢?”
雷晓月很害羞,娇羞地说:
“您不能取笑我。”
说完对陈行绝又是捏又是瞪。
捏的是陈行绝腰间的软肉,瞪的是陈行绝的眼睛。
陈行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雷晓脸微红,心中娇羞不已。
但心中却没有半点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