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梗着脖子,冷冷道:“你们这些贱民,根本不懂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乾国收税,充盈国库,保住大乾国的安宁。”
“没有我们这些朝廷命官帮你们守护大乾国,你们哪里能过上如今安稳的生活?”
“给你们这些贱民吃两天饱饭,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然还敢告御状!”
“我看你们就是该死!”
李文博说到这里,看着陈行绝,眼中露出一抹嘲讽。他觉得陈行绝不过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算中了状元,那又能如何?还能跟这些世家大族对抗吗?
作为叶太傅一脉的势力,他当然知道陈行绝身后已经没有靖南王府的支持,和他一个县令没什么区别。身世不清也就算了,没有家族助力,这样的人之后都只会成为朝堂上的炮灰而已。
陈行绝被李文博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路进入朝堂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为的是天下苍生,为的是让这大乾王朝变得更好。可是这狗官呢?他做的事情,令人发指。
听到这话,陈行绝再也忍不了了。
怒火彻底爆发。
他抄起旁边的花樽,直接狠狠砸向李文博。
“啪”一声。
花樽精准地落到了李文博的脑袋上。
坚硬的瓷器瞬间开裂。
李文博的脑袋顿时鲜血淋漓,满头开花。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陈行绝冲过去,又狠狠踹了他几脚。
“啊呸,你说谁是贱民?”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乾国,我看你就是长得猪模狗样,满脑肥肠,干的都是畜生的事情。”
“你特么的哪里是为了朝廷,你就是为了你自己,中饱私囊的东西,你也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