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当司言在庭院里出神的当儿,那萧樱似乎要回房了。
然而就这此时,萧樱忽然转头望了司言一眼,那女子抿了下朱唇,像是在提醒他什么,然后等到司言反应之时,她趁没人注意,忽然反手将一发飞镖掷了过来。
司言侧身用两指捏住,却只见这枚飞镖之上,还有张字条在。
但当他再去抬头寻找萧樱的身影,这萧樱已然走开了,只在司言脑海之中留下个倩影而已。
司言打开纸条一看,当即了然,之后便很快揉碎,在掌心用火烧成了灰烬,不曾让任何人瞧见。
司言之后又见了苏桃儿一次,不过是那周琴韵站在不远处看住的情况下进行的。
苏桃儿吐吐舌头,拉拉司言的衣袖,扭捏道:“师傅,舅舅他们似乎对我们有了误会,娘亲接到飞剑传书的信件,好像也很生气......但现在老实交代我们是师徒,好像又有点越描越黑了。”
司言怔然,但思量着确实是这样。若之前是友人,现在再辩称其实是师徒,怕是剪不断理还乱。
苏桃儿道:“不过...不过也没事啦!等到萧樱姐姐完婚之后,哪怕娘亲来了,她也管不住桃儿,桃儿还是能跟师傅走的!”
......?
他们两人确实是师徒呀,怎么这会搞得和情人似得。
周琴韵上前道:“司阁主,妾身让下人准备好了厢房,你现在便可以过去认认路罢。桃儿妹妹还要随我去趟祖堂。”
在周琴韵的示意之下,苏桃儿先跟随婢女走了。
而这周琴韵,却是对司言颇有媚意地娇声着:“司阁主,你那厢房往西面翻过三面墙,便是我的院落,近得很,最近几夜凌越都在念书,不与我同寝,你若有意,便可来寻我。”
言毕,这周琴韵便离开了。
这女人身材娇小,但里头却是很有料,媚骨其中,即便是松垮的长裙,也能够看出一二来。
但司言只当做没听见,对这红杏出墙的妇人,颇带着自己的偏见。
以他的口味,他还是更喜欢这未曾出嫁少女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