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升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见着赵北就想同他互怼,她看赵北需要稍微仰头,哪怕仰头她也不肯输气势,“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再说我又没有问你,你跳出来做什么。”

“嘿嘿,我得意是我知道,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它为什么叫马骡。”

“哼,我才不稀罕听你说的。”温升熹说罢故意对着赵东笑“东哥,它为什么叫马骡啊。”

问罢,她就像一只战斗胜利的小母鸡,扭头对着赵北挑挑眉毛,这次换成她笑的得意。

赵北被她气的“嘿”一声,急忙对着赵东道“东哥,你别告诉她,闷坏她这个小丫头。”

赵东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和温升熹说“骡子有两种,一种是马生的,个头大耐力好,驮着重物走长路力气足够大。驴骡是驴子生的,个头、耐力都不如马骡,脾气却是比马骡好不少。”

温升熹一听马骡这么好,双眼立刻出现了小星星,对着赵东就是一顿夸,说罢还故意冲赵北扬扬下巴,炫耀的意思更重了。

“这头马骡还是我先看见的嘞。”赵北不服气的道。

“哼,那也是东哥掏钱买的,你身上都没有钱。”温升熹誓死要把功劳归功于赵东。

“嘿,你强词夺理。”

“哼,你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