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何我总觉得哥哥和他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逃兵案你被诬陷,陆乘渊那时也利用我做过很多对你不利的事,可哥哥是怎么一步步拥有了自己势力,又是为何那么恰好的我快要生产那日逼到长安?”
焦孟仪定定盯着焦迟简,说的越多,越让她从当年发生的事中察觉出不对。
的确啊,当年她是身在局中没有看清的本事,而如今她用外人的眼光去看,才觉察出不对。
太多不对的地方了。
焦孟仪等焦迟简给她一个解释。
可眼前的男人迟迟没有开口。
直到...焦迟简沉默太久后,他才张开嘴。
“这些年了,的确该告诉你一些真相。”
焦迟简不自然握紧手,斟酌了语言,道:“我同陆乘渊,这些年一直有合作......”
“什么?”
“笙笙,其实当年我能回长安,全是因为在这之前我收到过陆乘渊写的一封信,那信中将咱家在朝中局势说的十分透彻,并且陆乘渊还说,如果不及时制止,咱家恐有灭门风险。”
焦孟仪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几步。
“当年长安宫宴,我本与陆乘渊演了一出对抗的戏,那时是为了好正大光明与他互通书信,而不被冯励怀疑。”
“哥哥!”
焦孟仪忽地打断他的话,情绪激动起来:“你的意思是!当年咱家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在你知道的情况下......那小妹的死——”
“笙笙,不是他做的。”
焦迟简竟为他辩解:“陆乘渊那时尚没有十足之力同冯励对抗,便一直做着表面顺从之事。小妹的死看起来是陆乘渊一手操控,但实则是当初冯励对他的警告,那老太监心中狠毒的很,纵然陆乘渊是他义子,他也从未有一刻相信过他。”
“老太监想得到你,便让陆乘渊去接近你,可老太监又暗中监视他,判断他对自己的忠诚之度。”
“小妹的事是陆乘渊那时不查被老太监着上了道,既背了锅又让你与他关系分崩离析,一举两得。”
“哥哥!”
焦孟仪忽然捂上耳朵。
她从自己亲哥口中听到了令她难以相信的真相,又想起小妹当年离世的悲剧,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最信的东西变得可笑。
她第一反应是想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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