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父这次坐牢显得很平静,此刻的他就像要羽化成仙的僧人,将生死全都看淡,焦孟仪望着父亲这副模样,心里是很后怕的。
“你娘她,怎么样了?病,有好点吗?”
焦父的问,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垂下头,想到她娘的近况——是,自从被陆乘渊带出来后她是得到好的照顾,但她的病,却没有变得轻一些。
焦心漪的离世就是个定时炸弹,将她这个看似外表稳固却风雨飘摇的家弄的彻底散架了。
焦母夜里一人往外跑的迹象更重了,宁陶来报,说如果不将她绑起来根本看不住她,焦母犯病的时间根本不固定,常常一转眼,人就没了。
而如果真将她绑了,她又会拼死挣扎,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焦孟仪想去照看她母亲,又被陆乘渊拒绝,他不允许她长久同她母亲住一起,还会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事。
可她,根本顾不上啊。
有这么多事要她考虑,她几乎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又上哪儿去多想孩子的事。
她垂头不语,焦父也就明白了。
焦父忽然叹了口气,“怪我啊,都怪我。”
“小仪,为父这一辈子两袖清风,唯独做了件对不起你娘的事......”
焦父满脸惋惜愧疚,用手捶胸,他冲她坦白,眼睛开始湿润。
“小仪啊,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焦父喊了两声,开始同她讲述这其中秘密。
“你母亲有如今这个病,全是当年因乘鸾的事而起...乘鸾死的时候,她哭了好久好久,差点将眼睛哭瞎了。”
“二姐?父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焦孟仪最近因为母亲,开始关注到二姐的事。可在她记忆里二姐分明是患病身死,那又同母亲有什么关系?
她望着焦父,希望得到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