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海听见声音，抬脚走上前。

刘娟后退几步，腰撞到柜台上，已经无路可退。

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走到面前的橘子海，颤抖着声音说：“小鞠，这不是真的，我跟你爸爸什么关系都没有啊。我也没有去过你家，更加没有害死你妈妈。”

“闭嘴！”橘子海嘶吼一声，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过去我妈妈对你那么好，你却恩将仇报！”

“我的没有啊……”

“啪——”

橘子海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你和廖宏彪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

刘娟握着脸，拼命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跟我没有关系！”

橘子海闻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那天就是你和廖宏彪把我妈妈气倒的！你们见死不救！”

刘娟连忙道：“不是我，是你爸爸！那天我问他要怎么办，是你爸爸说不管，等你妈妈自己醒来……可谁知道她就那样走了……”

“啪——”

橘子海又扇了她一耳光，双眼发红地冲向廖宏彪。

他被小舅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廖宏彪艰难地喘着气，偏头看向橘子海，有气无力地说：“小鞠，快让你小舅别打了，会死人的……”

“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橘子海含泪的双眼写满愤恨和不甘，“我真想亲手杀了你，为妈妈报仇！”

廖宏彪瞳孔骤缩，神色变了变，“你……”

“小舅。”橘子海看向崩溃的小舅，轻声说，“我会向法院提起诉讼，让他余生都在监狱里忏悔。”

“廖鞠……”廖宏彪没想到女儿竟然做得这么绝，“你别忘了，我是你爸！”

“我没有你这样的畜生父亲。”橘子海冷漠地看着他。

廖宏彪喉间涌起一阵腥甜，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小鞠，不要这样，我不想坐牢。”

橘子海听言，忽然笑了起来：“你不想坐牢啊？好啊，你把妈妈还给我，只要妈妈回来了，我就放过你。”

廖宏彪听到这句话，顿时面若死灰，“你妈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就那么不如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