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啦。人老了吃不了这些山珍海味..”孙老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吃着，就不用送了！”

孙东升则冲着洛冰川微微点头，算是礼貌告辞。

二人向外边走边聊。

我虽然不懂经济，但我干孙子这条大鲶鱼入了水，该有人睡不着觉喽。

孙东升干笑一声，“只要有您在，谁又敢放肆呢？”

宴会厅此刻已化作欢乐的海洋。

市场部新人张晓雯颤抖着切开帝王蟹鎏金般的蟹壳，忽然被手机推送惊得叉子落地——#顾氏集团年会#词条后赫然跟着十二个爆字tag，直播间观看人数早已破亿。

顾总！财经记者方棠不知何时突破安保，话筒几乎怼到顾临风面前，有专家称您这是破坏市场规则，请问

规则？顾临风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水晶杯映得他眉眼如刃，当996成为福报，当35岁裁员变成潜规则，是该有人来改改这些吃人的规矩了。他忽然转身指向大屏幕，实时弹幕如银河倾泻：

【沪上投行狗含泪点赞！】

【刚被优化的大厂PM在线求职！】

【建议顾总参选工商联主席！】

宴会厅穹顶的十二盏水晶吊灯突然明灭三次，全场渐渐安静。

顾临风解开束缚着他的西装纽扣，冷声道；

“在顾氏集团，所有员工永远不用担心集团会卸磨杀驴，只要你有能力，你必定会获得应有的报酬！”

“也请各位放心，你们的奖金一年会比一年高！”

说罢，顾临风挥手叫来了安保，“集团内部年会，你们请这位记者朋友出去！”

财经记者还想说什么，设备当场被安保粗暴的关闭。

宴会厅后排，刚领到金条的保洁王阿姨正颤抖着给女儿发语音：妞啊，妈明年就能全款给你在苏州买房了...泪水砸在手机屏上，晕开了对话框里女儿刚发的哭脸表情。

营销部的普通员工张浩洋悄悄用手机微信的三人小群给父母发去了消息；

“妈！儿子在集团年会上抽中了一套公寓，你们明天就买票过来，咱们在沪海过个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