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不属于话多的人,还常年遮住半张脸,可意外的很有亲和力,和谁都能处得不错。

离得远,许宴的身体刚好挡住了安然,让他们一时没发现,这走近一看,咦,今天怎么还有个人?闻这信息素中的信号竟然还是个alpha?!

这短时间热衷于给许宴说媒的张婶首先忍不住了,隔着十步远就朝许宴打招呼,眼神看看背对着他们的安然,笑笑,“阿宴,你今天叫朋友来帮忙了啊?你要是忙不过来的话,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也会过来帮你的。”

安然听到声音看过去,这一看,可把过来的那一帮人给看傻了。

多俊的一小伙啊!五官好,皮肤白,高高瘦瘦,清清爽爽的,真讨人喜欢!

张婶后面的一群婶子们心思瞬间活络了。

安然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人的眼神有任何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不过他没兴趣去追究,对他们点头打过招呼后,继续干活。

许宴虽说粗神经,可对他们这种八卦的眼神特别熟悉,侧身挡住,微笑,“是啊,学校的学长,今天空了,就来帮忙了。”

原来阿宴还认识这么优秀的alpha,怪不得会看不上之前介绍的那些。

当事人态度冷淡,许宴又有意转移话题,接下来的时间里,倒是一派其乐融融,没有变成牵红线现场。

到了下午三点多,许宴将一捆花枝抱到搬运机器人上,捏着毛巾的一角抹了把脸上的汗。

为什么他一个艺术家非得干这种农活不可啊?香香的小鱼干已经几辈子不愁了,他好像也没必要这么拼命赚钱?

这么累有必要吗?明天开始就让这些花野蛮生长算了。

刚弯下腰,感觉衣服被扯住了,他转头去看,安然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他身后,低着头,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衣角。

“怎么了?”

鼻尖充斥着许宴信息素的味道,随着排汗和体温升高,气味变得越来越浓郁。

安然忍了一下午,忍无可忍,还是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