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叹气,说话的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的味道:“不说陛下打你,你干的那些事,你当时那个态度,我看了都想给你几脚。”
李承乾:……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陛下是皇帝,那也是你的父亲,你当初但凡有现在一半机灵,都不至于挨打。”
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李承乾大脑飞速运转,寻找新的话题。
抬眼四周一扫,所到处,满堂芳菲如霞,奇花异卉数不胜数,李承乾不禁感慨,“舅父侍弄花草,倒是厉害啊!”
长孙无忌道:“侍弄花草,收集古籍,我也就这么点儿喜好了。私下里玩玩儿,打发时间。”
李承乾心下暗暗叹气,若长孙无忌一直保持这个喜好,不去想了太多,估计也不会落得最后那样一个下场。
或许,长孙无忌一开始也没想做权臣,大抵是帝王年老了,储君年少,滋长了老臣的野心。
一步错,步步错,越陷越深,尝过辅政大臣大权独揽的甜头,等到想起急流勇退时,已经树敌无数。
“舅父,房遗爱来过吗?”
闻言,长孙无忌看向李承乾,问道:“不曾,他直接求到你面前了?”
李承乾道:“这倒没有,因教习武事之故,我与高先生走的颇近。”
“他去见高慎微了,高慎微又将此事告诉你?”长孙无忌思索片刻,补充道:“玄龄不会这么糊涂,想来是房遗爱自作主张,要同房遗直争上一争。”
李承乾点点头,这个概率颇大,房玄龄过世之后,关于爵位之争,房遗爱和高阳夫妇就争过,逼得房遗直上疏请辞,以退为进,最后皇帝出面,袭爵之事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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