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点什么?”随“开拓团”迁徙到新京的日本人女招待操着生硬的中文问道。
“黑咖啡,不加糖。”何忠良用沙哑的嗓音回答,目光却透过窗户锁定司令部大门。
两点四十五分,一个矮壮的身影准时出现。佐藤健穿着便服,没带随从,迈着军人特有的步伐走向南边的街道。
何忠良放下咖啡杯,留下一张满洲国角币,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穿过三条街巷,佐藤健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路尽头挂着“樱之汤”的木牌。
这是一家日式澡堂,门口挂着蓝布帘,两个穿和服的女人正在扫地。
何忠良在街角观察了十分钟,确认没有埋伏后,转身走进隔壁的杂货铺。
“老板,来包老刀牌。”
他故意提高声音,余光却扫向澡堂方向。
“五分钱。”满脸皱纹的老头从柜台后探出头,“先生面生啊,第一次来?”
何忠良笑着递过钱:“是啊,从天津来谈生意的。听说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澡堂?”
老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压低声音:“您说的是‘樱之汤’吧?那是日本人开的,咱们华国人不去那儿。”
他朝门外啐了一口:“那些畜生专门欺负咱同胞。”
“多谢提醒。”何忠良点点头,走出店铺时偷偷留下一块钱,却顺手顺走了一把裁衣剪刀。
他的空间里基本都是枪支弹药,匕首和短刀屈指可数。
那柄无坚不摧的匕首,他轻易舍不得用,杀日本人如屠鸡宰狗,普通刀具就够用了。
下午四点,何忠良再次出现在“樱之汤”后巷。
他换了一身工人打扮,脸上抹了煤灰,肩上搭着条脏毛巾。
澡堂的后门虚掩着,一个“开拓团”的驼背老头正靠在墙边打盹。何忠良悄无声息地靠近,一记手刀劈在老头颈侧,然后直接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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